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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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屿俯眼盯着怀里的海马,露出鄙夷,“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我的天,怎么到处播种。

    好了,你自己挣钱给黑眉打胎吧,我还得负责周斯衍呢。

    ” 海马咕噜从嘴里吹出个泡泡,很得意。

     解决了晚饭。

     薛屿准备简单洗个头,再擦洗一下身体。

    周斯衍恪守自己作为极端保守派的原则,绕到车身另一面去避嫌。

     薛屿快速洗好,换上自己仅仅有的一套换洗衣服。

     留了半桶水给周斯衍,喊道:“我好了,你可以过来洗了。

    ” 周斯衍到车上拿了自己的衣服,见薛屿还站在原地擦头发,声色平静:“不要看我。

    ” 薛屿摆摆手,进了车里面。

     在车里待了许久,没听到周斯衍的动静。

     她悄悄降下车窗一条缝,看到周斯衍弯着腰用剩下的水搓洗衣服,把她的内衣裤也给洗了,就挂在车头。

     薛屿跑下车:“你把我的也洗了?” 周斯衍一副理所当然:“不可以洗?” 薛屿窘笑:“你不是保守派吗?” 周斯衍:“保守派的守则里没说不能洗别人的衣服。

    ” 薛屿:“那保守派的守则有没有说过不能怀孕?” 周斯衍给了她一记“你话很多”的眼神。

     关于极端性保守派,薛屿也知道一点。

     这个派别属于是宽进严出,成了极端保守派后,要想重新转变为开放派,需要承受教会内部很严厉的惩罚。

     少说也得脱一层皮,才能离开这个组织。

     周斯衍晾好衣服,又回到车里。

     薛屿揉揉已经干了的头发,看到蓝莓和黑眉正在依偎着坐在车顶看星星。

     朝它们喊道:“你们两个不回车里了?” 二者双双回头看她一眼,并不理会,继续过二人世界。

     薛屿摇摇头,恋爱脑真可怕。

     她自己回到车上,周斯衍铺好床了,坐在床垫上,面色凝重。

     薛屿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孩子又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