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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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穿黑色的商务包臀裙,两条腿又白又细,每晃动一次,都好像踩在他心上。

     人类的下半身,生来就代表着性欲和媾和。

     每时每刻,他都在幻想自己能撕开她的衣服,把自己肿胀的鸡巴狠狠插进去,肏得她浪叫起来,然后尽情地中出内射。

     他想起中午,就是这张沙发,就是这个位置,他没插进去,但阴茎把她的腿心都磨红了,龟头好几次擦过阴户,险些顶进去。

     男人双眼猩红,为自己淫荡的幻想颤抖着身体,撸动阴茎的动作粗暴起来,快感节节攀升着,直到灭顶的舒爽传遍全身,他死死扣挖着敏感的尿道口,咬着后槽牙闷哼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到皮质沙发上,声音轻浅而微妙。

     半晌,文政岳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一片狼藉,淫靡过头。

     他抬头看天花板,简式装修的灯具,几乎印证过他每次的情欲发泄。

     他对裴菱存有非分之想。

     半年之久。

     说一见钟情,好像有些亵渎爱情这两个字。

    但事实就是如此,他见她第一面,莫名其妙地有性冲动,好像动物天生的本能一样。

     他不需要仔细去想自己到底为什么喜欢裴菱,又喜欢她什么。

    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渴望她。

     好像没有羞耻和人伦、只知道勃起和挺腰的畜生一样,他时时刻刻面对着裴菱的一切在发情。

     陈谦帮他做很多事,干净的或是不干净的,给裴菱换药之类的也少不了他。

    他是文政岳手下最听话最得力的狗,外头都这么说。

     文政岳信任陈谦,所以他对裴菱的感情,也只有陈谦知道。

     “浓稠又灼热,像饿了很久没有进食过的野兽,”陈谦曾经这样对他说,“如果您不愿意吓到裴小姐的话,最好还是理智一些,尤其是眼神,要收敛。

    ”他这样一五一十地劝告上司。

     这是实话。

     文政岳没有见过自己看裴菱不加掩饰的眼神,但陈谦看到过。

    后来要是没有他帮忙掩饰,或许文政岳早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