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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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乌鸦呼吸急促,紧紧捏着我的衣服,我对他这模样已十分熟悉:“好吧,我们先回去休息。

    ”我说,他闭了闭眼,更用力地攥住了我的袖管,我察觉到这次情况似乎不同以往。

     “怎么了?”我观察他的脸,这些天的相处的经验告诉我他并非头痛发作,于是我下移目光,发现他腿间腰包遮挡的位置被浸湿了块儿。

     除却洗澡与授课期间,乌鸦全天戴着硅胶尿道棒,我许久没见他弄湿裤子了。

     “还能走路吗?”我问,乌鸦缓慢地点了点头。

     我扶着他回到杂物间,叫他在床边坐下,褪下裤子。

    色泽骇人的阴茎当即弹了出来,被塞住的尿道口轻轻翕张着,腺液从缝隙中一点点渗出来。

    我小心地握上去,乌鸦的呼吸随之颤抖了下。

     “你应该告诉我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授课中?”我解除锁精环与尿道棒的限制,乌鸦的阴茎猛地颤动起来,涌出一大股汁水。

     “我不知道。

    ”他低声说,声音飘忽。

     回忆起来,从上课起乌鸦就显得不大舒服,恐怕罗蕾莱的呻吟与香气对他来说刺激了些。

    我套弄起他的阴茎。

    没两下,又一波腺液失禁似的涌了出来,然后又一波。

     “我之前告诉你在授课期间不用报告高潮,你完成得很好。

    但如果情况特殊,可以破例。

    比如说,如果你感到身体十分不适……”我说着,抬起头,一张极为疲顿的面庞映入眼帘。

     以前他的脸有如此锐利的线条吗?眼周泛着憔悴的灰青色,嘴唇似乎也更缺乏血色了。

    他确实瘦了,相较授课之初。

     我慢慢停了下来。

     乌鸦疲倦地望着我,阴茎仍那么灼热,在我手中高调地颤动着,传递着某种示威之意。

     我终于不得不面对一种可能性:这具躯体早已被无尽的肉欲接管了。

    它永不知足,我现今的所为,无论每周一次的授课,还是将近的演出节目,都有效地助长着它的胃口。

     而对乌鸦欲望的宿主来说,这一切是无疑的负担。

     “……去洗澡,乌鸦。

    ”我放开他,擦了擦手,“记得吃药,别碰那儿。

    我要出去一趟。

    ” 当晚我找上活动负责人,报上来意:我打算退出秋季调教演出。

    说到一半儿,负责人就大摇其头:“这关头?哪怕再早一星期告诉我呢,亲爱的?” 怪不得她,距离演出只剩两天,我的突然退出显然扰乱了活动安排。

    我再三解释乌鸦的身体条件实在不适合上台,丽塔恰巧从酒吧过来,问清了事况,提出延长她的节目时长以填补我退出的空白,负责人终于松口。

     不过,丽塔的节目原本是半小时,这一来改到五十分钟,肯定劳她费神了。

    负责人走后,我过意不去地问她是否有什么能让我帮上忙的。

     “好吧,来给我打个下手如何?”丽塔说,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笑起来,“明天我带你去见见李,我的老朋友,这次的演出搭档。

    ” 这事儿就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