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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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沈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微微颤抖着。

     萧景珩满意地看着他???认命的模样,再次拿起那冰冷的锁具。

    他动作轻柔地将沈昭那根半勃的阳物纳入鸟笼状的罩子中,然后将环形底座扣在其根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锁簧扣紧,冰冷的金属彻底束缚住了沈昭的男性象征。

     沈昭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束缚感从下身传来。

    那金属环紧紧地箍在根部,冰凉而坚硬,鸟笼状的罩子则将他的阳物完全包裹在内,连一丝勃起的空间都没有留下。

    沉甸甸的重量坠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他所受的屈辱和禁锢。

     萧景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拍了拍那冰冷的金属罩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很好看,不是吗?像一件精致的刑具。

    ” 沈昭咬紧下唇,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萧景珩将那枚小巧的黄铜钥匙收起,放入自己怀中。

    “从今日起,这把钥匙,便由我保管。

    ”他走到沈昭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每日,你需来我这里‘请’钥匙,解开一时三刻,让你纾解一番。

    其余时候,它都将替我,时时刻刻地提醒你”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又带着一丝残忍: “谁,才是你的主宰。

    ” 沈昭看着萧景珩眼中那势在必得的光芒,心中一片冰凉。

     自从戴上那冰冷的金属枷锁,沈昭便觉得自己成了一只真正的囚鸟。

    那沉甸甸的锁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的身体,他的欲望,甚至他的行动,都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彻底掌握在另一个人手中。

     最初的几日,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锁具紧紧箍在根部,行走时会与大腿内侧摩擦,带来隐秘的不适。

    夜晚情动之时,那无法舒展的肿胀感更是折磨人。

    阳物被禁锢在冰冷的金属笼子里,不得释放,只能徒劳地跳动、充血,将那金属环勒得更紧,带来一种闷痛的刺激。

     比身体不适更甚的是心理上的屈辱。

    他堂堂镇北将军府少将军,竟沦落到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的地步。

    每次低头看到腿间那羞耻的锁具,都让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每日的“请钥匙”仪式,更是将这份屈辱推向了顶峰。

     按照萧景珩的规定,每日酉时,沈昭需前往书房,向他“请”得钥匙,解开锁具一个时辰,以作“纾解”。

     这日酉时,沈昭准时出现在书房门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萧景珩正坐在书案后,翻看着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