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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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也觉得好笑,互相调侃起来。

     “这回我背你,下回你背我啊。

    ”张松说。

     “行,下回你脚崴了我背你。

    ” “就你那小身板儿,我还得给你压趴了。

    ” 一路上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我们三个走到西沟。

     到了毛毛家,陈阿姨见他又受了伤,一边埋怨他走路不注意一边问他有没有事。

     “这下好了,脚崴了就在家写作业吧,省得你到处跑。

    ” 说到学习,毛毛比我们两个都强。

    他在班里成绩数一数二,张松成绩中等,就我是个吊车尾。

     每次作业我都等毛毛写完之后抄他的,他也试过给我讲,可我就是老师说的榆木脑袋,真是一窍不通。

     而由于毛毛学习很好,在班里很受欢迎,平时同学有不懂的问题都会问他。

    他和我关系又比较好,经常给我讲题,所以一来二去的同学也不再害怕我。

    一开始同学和我在一起听他讲解还有些尴尬,后来就能说上几句话,再后来见面也能打招呼。

    现在就真的变成普通的同学关系了,他们不再排斥我。

     我们两个在毛毛家呆了半天,天色渐晚,张松就要回家,毕竟他家离得比较远。

    我也跟着张松一块走了。

     和他分别之际,我叮嘱他:“到家别忘照照水缸。

    ” 张松点点头,说:“嗯,我记着。

    ” 然后他就顺着大路走了。

     晚上回家照水缸,流传两种说法,一是说照水缸可以把带回家的不干净的东西淹死,另一种是说人肩有两盏火,夜里频繁回头会熄灭,到家照水缸可以使两盏火重新燃起。

     但在我学了这么久的《阴符录》里,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水缸之中的清水,象征着“甘露”,可以祛除人在夜晚带回家的一切邪秽。

     看着张松走远的背影,我心中升起一丝烦躁,希望他这一路上别有什么事。

     令我没想到的是,张松没事,但我却有事。

     之前说到,我们村里这一年很消停,以至于我都要忘了去年那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的事。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