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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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餐桌前的那种圆滑强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男人的血管里奔腾着对征服感的需要,看着强势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变成驯兽师鞭下的老虎,李念琛的心仿佛是夏天树叶里的水分,被蒸腾到了天上,那样自在得意,那样飘飘然。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来说个笑话―― 上帝和如来玩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要被赢的人弹一记脑瓜崩,上帝总是赢,所以如来被弹得一头包。

     终于!如来赢了一局,正准备动手,上帝说,我那边有点事要忙,你等我一下! 如来说,好呀,于是便时刻准备着弹脑瓜崩的手势等着……等着……等着…… 很冷吧?! ☆、粢饭糕(上) 第二天上午,直到十点才从梦中惊醒的沈文澜大呼不妙,洗漱穿衣之后才发现李家上下都还在倒着时差,被提到半空中的心又被重新放下了。

    她吃不准李家是不是那种新进门的媳妇要早起敬茶的旧式豪门,即使不是,比公婆晚起也不能算懂规矩知方寸的媳妇该干的事。

     跟在她身后下楼的李念琛趁着四下无人,从背后牢牢环住她的肩膀和腰身,轻声安慰道:“都说你被你的那个女朋友带坏了,我妈又不吃人,干嘛弄得这么神经紧绷啊?还是说你内心其实很希望能嫁进一个几世同堂的大家庭,这样你就可以从一个伺候太婆婆、婆婆洗脚的小媳妇一步步成长为一个能当起一整个家族的大女人了!” 知道李念琛是在拿钱笑和钱笑最爱看的热播婆媳剧跟她打趣,沈文澜给面子地干笑了两声,然后苦笑着向未知前路几许艰险的丈夫面授机宜,“我早就过了做豪门梦的年纪,现在的我已经很清楚,人生不是少女漫,有些蠢事一旦做了,是不会有人说你‘怎么这么可爱’的。

    ” 此刻终于决定忽视小夫妻打情骂俏的张阿姨咬了咬牙,把装好盘的早饭端了上来,同时也打断了他们关于前路几何的探讨。

     等到李勰带着一家大小下楼来,沈文澜已经在张阿姨的支持下开始眼都不眨地说起谎来了,“诸位早,今天我特意给大家准备了点特色点心当早饭,请吃吃看。

    ” 李念琛坐在桌边看着妻子,拿了块粢饭糕放到小骗子碗里,其中的鼓舞意味溢于言表。

     食不言寝不语本是家里的规矩,再加上昨天饭桌上的那出龙虎斗,自然没人再敢放肆,每个人都老老实实地低头吃饭。

    早餐过后,李楚惠跟沈文澜约了两小时之后出门去添置些东西,逛逛这上次没能细看的大上海。

     趁着这个“中场休息”,好不容易得了空的沈文澜立刻和钱笑取得了联系,后者最近被民国婆媳剧吓破了胆,成天杯弓蛇影,总觉得好友是“一入豪门深似海”。

     听说了那场主与佛祖之争的钱笑立刻参与分析,“乖乖,你婆婆的这记下马威可不轻啊,我看她一定是嫌你不是外交部长的女儿、石油大亨的外甥女之类的名媛,这种嫌贫爱富的婆婆啊,就算你再怎么八面玲珑都讨不到她的喜欢,只要你一个不小心,她就能把你虐得体无完肤,然后让你老公提出离婚!”看电视看到走火入魔的钱笑显然已经把现实生活和电视剧情混作了一团,把沈文澜的前途描绘得黯淡如死灰。

     沈文澜也顾不上细究钱笑是不是看戏看傻了,她只是从善如流地按照钱笑的电视剧思路继续说下去,“瞧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说人家根本没把我当成是儿媳妇,当我是什么侧室、偏房、小老婆之类的呢?” 钱笑在摄像头那边夸张地摇头,“非也非也,想你沈文澜,女中汉子,知进退、有手段又能吃苦,怎么可能是小老婆啊?!”她故意误导沈文澜,然后坏笑着揭开谜底,“你是通房大丫头!”说完就被沈文澜“呸”得直笑。

     沈文澜显然忘记了现在自己正跟李念琛共用卧室,所以隐私自然也得不到先前那样完善的保障。

    “通房丫头论”落到了不远处李念琛的耳内,也不知道是撩拨到了他哪根不正常的神经,突然脱了衣服到浴室去洗澡。

    衣物一路零落到浴室门口,惹得沈文澜追了一路去捡,替他放进洗衣篮里。

    冲着水的男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大少爷,“帮我拿换洗的衣服进来,然后过来帮我搓搓背。

    ” 沈文澜也只好由着他,用丝瓜络给他搓背的时候才叹了口气问他:“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发什么人来疯欺负我一个势单力薄的弱女子?”她显然也被钱笑影响了,把自己带往“怜卿命薄”的路子上去了。

     正被丫头服侍得舒服的大少爷这才开了金口,“受了什么气都好,凡事都先跟你老公说,本来就是因为他才会这样的,他就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些仿佛妇联主任一样的话被李念琛用一种旁观者的语气说出来,怪异得来又温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