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有病是不是,天天就知道舔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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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意儿还“花”呢,简直是对那个美好词汇的侮辱,更是对精灵古老语言的亵渎。

     这个自称“费珞斯”的家伙,待在这里的时间甚至比他还要久远。

    不过他自己被困于此,是因为一个古老的誓言,而费珞斯,他暗自猜测,更像是被囚禁。

     但他从未承认过这一点。

     他搞不懂他,但他知道他是个疯子。

     他无比清楚,他真正想要的,远比这种短暂的飞蛾扑火要多得多。

     但同时他又觉得这人疯得可怜,他能改变什么呢? 他又能改变什么呢。

     .... 梅尔醒来时,眼前的世界还是一片模糊的混沌。

    她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轻轻蹭着她的脸颊,然后她费力地将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在某一个点上。

     过了好久,眼前那两个模糊的身影才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于是,她下意识地骂他们混蛋,嗓音因干涩而带着几分沙哑。

     那些猛烈情事后迟来的不适,此刻才涌了上来。

    双腿间火辣辣的,被布料摩擦时带来阵阵恼人的痒意。

     她这才意识到,不知道谁帮她穿好了已经干燥的衣物,湿漉的头发也已然变得蓬松。

     被骂混蛋的那两个精灵楞在梅尔面前。

    正在用手帕仔细擦拭她布满泪痕的脸的萨洛恩,眼里全是忧虑,他语气沉重地向她道歉,但任何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从未预料到,会发生如此失控的、超出他理解范畴的事情。

     见梅尔依旧沉默着,萨洛恩有些焦急地解释道:“那个洞穴的菌体散发出了一种气体,大概就是它让我们做出了那种奇怪的行为,那并非我们的本意。

    ” 享受完后,梅尔就不会再想那些事和那两个死东西了,她也懒得告诉这两个蠢货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无语死了,怎么会蠢成这样! 刚刚那些无比粗鲁的举动没能让精灵意识到这是一种性事,毕竟在他们认知里没这方面的概念,连想象一个或模糊或具体的画面都做不到。

     当他们被操控躯体的时候,除了模糊的视觉,其余感官完全被隔绝。

     按理说灵魂应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但由于他们身上带着哈鲁之心,那颗宝石能维系着他们与躯壳之间更深层次的联系,使得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依旧能“感知”到一部分。

     亲吻这个行为,萨洛恩他们是见过的,他们的父亲有时会在他们面前亲吻母亲的嘴唇。

     那亲吻总是温柔而短暂的,轻轻碰触便分开,就像有时候会亲吻他们的额头与脸颊一样,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不留一丝痕迹。

     而刚才那些带着力度的接触,在他们看来,根本无法与“吻”这个词沾上边。

    虽然动作是用上了嘴,但那几乎是在啃咬,在撕扯,更像是一种原始而粗暴的攻击行为。

     卡兰迪尔这次被梅尔骂得格外沉默。

    梅尔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