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关灯
    “年年,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霍随舟湿着眼凑在她耳边,说再叫一声吧,就一声,让他再听听那种亲昵,温柔的声音。

     你不知道,你第一回叫我的时候我心都麻了,那时的我纳闷看着你,不懂这两个字的意义,不懂你眼底的感情。

     我懂了,我现在全懂了。

     再叫一回吧,年年,你好些天没有叫过我了。

     男人眼角的温热砸在女人的身上,他舔她滚烫的脸,滑腻的脖颈,酥软的胸,颗颗草莓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

     囊袋将女人的臀撞得啪啪作响,肉棒抽出半根又嵌进去,抵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次次撞击她敏感的地方。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花唇颤颤的吸裹着肉棒,难舍难分。

     可傅年远比他想象的更倔,女人纤细的十指都快将枕巾揪紧了,随着下腹的顶撞和收缩反复抓扯。

     白腻的娇躯被疼爱成了粉色,被汗珠儿湿透了,一切一切无声的表达着她的欢愉,然而那紧咬的贝齿却依旧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回不去的,再也回不去了,她不是那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糖就笑呵呵的人。

     从他骗她的那天开始,从他给她喝避子汤起,他们之间便再也不可能! 她傅年是卑微,是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女,但她也懂得要一份简简单单,不掺杂任何欺骗的感情。

     她不会再爱他! 激烈缠绵中,女人闭着眼一阵恍惚,好似回到了六岁跪祠堂的那年,也许,从接下他那颗糖开始便是错的。

     “给你吃糖呀,吃了之后所有烦恼都会消失的。

    ” 她不该接的,哪怕是跪死在祠堂她都不该接! 那个打领带的小绅士在女人脑海中一点一点的消散,化为一阵炊烟,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十几年的虚妄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傅年眼底溢出一颗泪来,她拽着枕头一寸寸往后退,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

     霍随舟却凝着身下女人的脸,步步紧逼,两人的脑